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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跟人說:“年紀大了一點就不太好寫長篇了,寫着寫着很容易寫成回憶錄。”
可有些事兒真不想被忘掉呀——
三年前的某天,命運很隨意地丟了兩隻小母狗在我老家的柴棚裏。這種發生在農村,再尋常不過的事兒,卻把兩隻小土狗的命運從此與我綁在了一起。
那天早晨,老爸看到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正在柴棚外拱啊拱,打開門,發現角落裏還有一隻。有客到,怎麼也得招待一下吧,於是餓極了的它倆跟老爸分享了一碗麪條。
喫了一個鍋裏的飯,就成了一個家裏的人。
一黃一黑,中華田園犬,聽到這個消息,盼狗已久的我揣着火腿腸,興高采烈地回來了。
冠名儀式也是很隨意,黃狗比較笨,反應遲鈍,叫笨笨。黑狗就像天底下所有的大黃一樣,像啥叫啥,叫小黑。
笨笨算土狗裏顏值比較高的,傻乎乎、肉滾滾的,看見人就搖頭擺尾,棕黃的皮毛下頸脖一圈白毛,遠遠跑過來的樣子,萌得像個袖珍的維尼熊。這些,卻讓笨笨童年變得很坎坷。
當它第一次被路人順手牽狗之時,我心急如焚,逆着冬天凜冽的寒風騎了十幾公里的單車,摔傷了腳踝,來到了當地派出所。在所裏,狼狽不堪的我竟謊稱自己是作家,終於因爲“狗被人偷了”一件這麼小的事兒,得到了民警的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