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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標槍不是黃色麼?難道是痔瘡?”崔聿衍問的一本正經,不明白怎麼不一樣呢?難道打標槍還分男女?
“崔聿衍”,古云墨吐字清晰:“我艹你祖宗,老子是大姨媽,大姨媽你知道是啥不?”
崔聿衍搖頭,看古云墨飆升的怒氣值,一定不是他認爲的親戚。
“就是來例假了,月經來了,月信,月水,葵水,懂了嗎?帶老子去買“麪包。””
古云墨壓根就忘了問,這個時候有她需要的那種“麪包”嗎?
古云墨暴躁,壓根就忘了這個年代的男人怎麼可能懂女人事呢?
她對男人的認知仍停留在二十一世紀,即便重生,她一直忙於學習,並未體驗過太多六,七十年代的生活,接觸異性。
“麪包怎麼解決?”崔聿衍不懂就問,他見過同事買的就像饅頭一樣的叫麪包。
“不是應該準備月事帶麼?你要麪包做宵夜?我給你煮麪條吧,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