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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時候又會怎麼樣？
只是稍微想一下時斯念如果恢復正常，可能會對曾經發生一切感到迷惑與不能接受，林倩同樣感覺到窒息。
他們認識的時間太長了，他們從出生開始就一直生活在一起，一起經歷的事情就算是閉上眼睛都完全數不清楚。現在告訴她時斯念會變成另一個樣子，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不，不止是接受不了，可以說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就連短暫的想想她都會覺得難過的程度。
只是看着林倩的表情時斯念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扣住她的手，道：“在你之前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思考了，我究竟是否想要恢復一個人正常的情感。我想了很久，我還是覺得，我很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那我還是不殺死混沌鳥好了。”
時斯念有些悵然，“我不敢想象，我如果變成別的樣子會怎麼樣。而且......”
時斯念將目光轉向林倩，順手颳了刮林倩的鼻子，戲謔的道：“如果我變成別的樣子，你一定會哭鼻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