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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對，沒錯，就是這樣。”聽着懷嘉言將三條要求完全背下，段雲飛露出輕快的笑容，“所以我一直允許你們有所遊離的。”
“人之所以被稱之爲人，是因爲他們擁有細膩豐富的感情。我從來都不要求你們成爲和機器一樣冷漠又冰冷的人，從來都不。”
段雲飛輕聲道：“也許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我不是個稱職的老師，也沒有教出符合中央區希望的學生。”
懷嘉言並沒有說話，看着靠在書架旁邊的段雲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林倩、時斯念、連歌並不清楚洪生究竟爲什麼要離開，但他一直都是略微知道一些的。
他和洪生都是中央區安排在林倩身邊的棋子，從一開始就是。
“中央區的目的，實際上並不是殺死隊長，對嗎？”懷嘉言輕聲道。
段雲飛並不奇怪懷嘉言能夠猜到這些，只是轉移了話題，道：“嘉言，你記得第七小隊的容安安的母親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