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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被劉家綁走的事始終是根刺,他一走,家裏只剩江雲和張翠蘭,就算是在山上打獵也很難不分心。
“若是擔憂家裏的事,這不是問題,咱過些日子把瓦房建在人多的地方,量他賊人也不敢來。”張翠蘭放下鋤頭,出了個注意。
沒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道理。
顧承武卻搖搖頭,道:“也不全是因爲這個,打獵是傷天命的活計,長期做不得。近來鎮上箭場學員愈發多起來,我與老闆已簽了文書,以後便常留在那。”
原先只需每三旬去三天,月銀是三兩。老闆是誠心想留顧承武,那些個官商子弟每次也只點名顧承武來教,因此商議之下籤了長期文書。每三旬休兩日,月銀翻成十兩。場上的弓箭武器也是隨便用,只要不帶走不刻意損壞。
十兩銀子不是小數目,鄉下泥腿子勤勤懇懇種一年地,豐收的時候也只有十兩,更別提天災年了。就算是鎮上的帳房先生、跑腿的鏢師,頂了天月例也就六、七兩。
田地對張翠蘭來說是心裏依靠,對顧承武卻不是。薄田幾畝,能維持日常三餐便好。
“明日我去趟鎮上。”上工不在明日,他打算先找李四。
見乾兒子主意都定下了,張翠蘭沒什麼好說的,一切順從。瞅着天近黃昏,這才擱下鋤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