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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不是一直。”她壓低了聲音說。即便沒人偷聽,說到斯塔西時人們都會不由自主地低下聲音。“也許隔段時間會跟蹤一次。跟蹤了一兩次以後,他很快發現了你和我的關係,於是又開始尾隨我。查出了我的名字和住址後,他們就對我爸爸下手了。”
瓦利拒絕接受無法和卡羅琳一起登臺的事實,“我們到西邊去。”他說。
卡羅琳表情痛苦地說:“老天,我真希望能和你一起過去。”
“經常有人逃過去。”
瓦利和卡羅琳經常談論逃到西邊的事情。叛逃者有的遊過運河,有的使用假冒的證件,有的藏在汽車的後備箱裏,有的乾脆直接闖關。西德的廣播電臺有時會播放叛逃者們的故事。東德的民間充斥着各種各樣的流言。
卡羅琳說:“叛逃不成而被打死的人也很多。”
在渴望逃亡的同時,瓦利也在擔心卡羅琳會不會在逃亡時受傷甚至被打死。邊境的守衛開槍的唯一目的就是把人打死。同時,柏林牆也在不斷髮生着改變,變得越來越難以逾越。原來的鐵絲網現在在很多地方變成了帶有聚光燈的雙層水泥牆,之間有些地方還有巡邏的警犬和瞭望的塔樓。柏林牆前甚至造了些防止坦克穿越的障礙物。即便經常有邊防軍人叛逃到西方,但總不會有人開着坦克硬闖吧。
瓦利說:“我姐姐就逃過去了。”
“但她丈夫卻摔成了殘廢。”
麗貝卡和伯納德結了婚,住在漢堡。儘管伯納德沒能完全從墜樓中康復,必須坐上輪椅,但兩個人都成了學校的老師。他們寫給卡拉和沃納的信經常被審查員拖延。雖然有種種的磨難,但麗貝卡和伯納德總算到達了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