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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離開了第一輛出租車。
“關上門!”白人司機大嚷。
喬治遲疑了片刻,然後對白人司機說:“我纔不會爲該死的種族隔離分子關門呢。”這樣說話很沒教養,但給了他一些快慰。他留着車門,匆匆地離開了第一輛車。
喬治跳上了黑人司機開的出租車。“我知道你要去的是第十六街的浸禮會教堂。”出租車司機說。
十六街的浸禮會教堂是激進牧師弗雷德·薩特爾沃斯的大本營。在州法庭判決國家有色人種聯合會非法以後,薩特爾沃斯建立了阿拉巴馬基督教人權運動協會。喬治覺得,所有到達機場的黑人都會被認爲是和薩特爾沃斯聯手的民權活動家。
但喬治並不想去教堂。“請帶我去加斯頓旅館。”他說。
“我知道加斯頓旅館在哪兒,”司機說,“我在那兒的大堂看見過斯蒂夫·旺達,旅館和教堂只隔了一條街。”
天很熱,出租車沒有空調。喬治搖下車窗,他渾身是汗,間歇吹來的風讓他涼快了些。
他是替鮑比·肯尼迪來給馬丁·路德·金送信的。鮑比·肯尼迪讓馬丁·路德·金停止行動,平息事態,結束抗議,靜等局勢的變化。喬治覺得馬丁·路德·金很難接受這個提議。
加斯頓旅館是個樓層不高的現代化旅館。旅館業主加斯頓是個礦工出身的傑出黑人企業家。喬治知道加斯頓對金的運動給伯明翰造成的分裂感到很焦慮,但還是無條件地給了金支持。喬治搭乘的出租車駛過旅館入口,停在旅館的停車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