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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終擊敗帝國主義者的時候,我們的需要會有所不同。”
“我們自然希望能對南越軍隊取得壓倒性的勝利,”娜塔亞說,“但也會有其他的各種可能性。”她試着提出和平共處的理念。
“只有打勝仗這一種可能性。”彭安不屑一顧地說。
德米卡很失望。彭安固執地拒絕了對蘇聯人帶來的議題進行討論。他也許覺得和一個女人討論會沒面子吧。德米卡希望這是他這麼頑固的唯一原因。如果越南人不肯談論戰爭的替代方案,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娜塔亞執著於達成自己的目標。她說:“軍事上的勝利肯定不是唯一可能的結果。”德米卡對娜塔亞這種有勇氣的堅持感到非常驕傲。
“你難道想說我們會失敗?”彭安生氣——至少在假裝生氣地說。
“不,”娜塔亞平靜地說,“但戰爭不是取得勝利的唯一途徑。談判也是一種合理的選擇。”
“我們和法國人談判過很多次,”彭安怒氣衝衝地說,“每次的條約簽署都是他們爲進一步侵略爭取時間的工具。越南人民早就在和帝國主義的鬥爭中得出這條我們牢記在心的經驗了。”
德米卡讀過越南的歷史,知道彭安生氣是有道理的。法國和其他老牌殖民主義國家一樣背信棄義。但不能因爲談判崩盤就放棄。
娜塔亞有充足的理由進行堅持,因爲這是柯西金要傳遞給胡志明的信息。“我們都知道帝國主義者很殘暴。但革命者也能利用談判。列寧在佈列斯特-利托夫斯克的領土問題上也進行過談判。他爲保住權力作出了讓步,接着又在羽翼豐滿以後奪回了讓掉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