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福萊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因爲我們彼此相愛,所以會覺得好。但我還是覺得你需要享受真正的性愛。”
麗貝卡知道伯納德說得對。她愛他,喜歡兩人間特殊的性愛,但當麗貝卡一想到克勞斯是怎樣伏在她身上,親吻她,在她裏面抽插,與此同時她又是怎樣抬起屁股迎合的時候,她的下面馬上就溼了。她對這種感覺感到非常羞恥。她難道只是動物嗎?也許她的確是。不過伯納德對她的需求倒把握得很準。
“也許是因爲在戰爭中的經歷,”她說,“我覺得我這個人很怪。”她告訴過伯納德——不過沒有跟其他任何人提過——紅軍士兵本打算強姦她,但卡拉替她遭了那份罪。德國女人即便在私下之間也很少提到那個年代的事情。但麗貝卡永遠忘不了卡拉高昂着頭上樓,後面跟着幾個哈巴狗似的蘇聯士兵的場面。十三歲的麗貝卡知道他們要去做什麼,併爲這種事沒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如釋重負流了淚。
伯納德敏銳地問:“你爲自己逃脫讓卡拉遭罪感到內疚嗎?”
“是的,這會很奇怪嗎?”她說,“我是個孩子,還是個受害者,我卻覺得做了件非常羞恥的事情。”
“這並不少見,”伯納德說,“經歷過戰爭的人常因爲別人死了,他們卻活了下來而感到有罪。”伯納德的前額上有個希洛高地戰役留下的傷疤。
“卡拉和沃納收養我以後,我的感覺纔好上些,”麗貝卡說,“這讓卡拉替我受罪的事看上去順理成章了。父母不是常爲兒女在作出犧牲嗎?女人生孩子的時候非常痛苦,或許這本身沒有任何意義,但成了卡拉的女兒以後我卻開始覺得她的那些付出是理所當然的了。”
“是的,人常常會這麼想。”
“你真的不介意我和其他男人上牀嗎?”
“是的,不怎麼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