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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激動人心了!”克勞斯看着她的酒杯,發現酒杯已經空了,“再要杯葡萄酒嗎?”
麗貝卡覺得心頭一緊。“謝謝你,不用了。”
“有件事我想讓你知道,”克勞斯說,“我很想和你做愛,但我知道你還沒拿定主意。記住,你可以在任何時候改變主意。你我之間沒有什麼不能回頭的事情。如果感覺不舒服,儘管說好了。我發誓既不會堅持也不會生氣。我不想讓你感到我讓你做了任何還沒準備好的事情。”
麗貝卡希望克勞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開始慢慢放鬆下來。她害怕作出錯誤決定,陷得太深而無法抽身。克勞斯的諾言讓她安心了。“現在去你那兒吧。”她說。
他們各自上了車。麗貝卡開車跟在克勞斯後面。開車時她感到極度興奮。她終於要把自己獻給克勞斯了。她一邊解開襯衫,一邊想着克勞斯的面容——她在襯衫裏面穿着新買的黑色蕾絲胸罩。他想象着他們會如何接吻——癲狂後轉爲撫愛的深情之吻。她想象着她把他的睾丸含在嘴裏時他所發出的嘆息。麗貝卡覺得自己從未如此渴望過做任何事,她不得不咬住牙關,不讓自己大叫出聲。
克勞斯在一處新建的大樓裏有一間小公寓。跟着克勞斯上電梯的時候,麗貝卡又開始有些忐忑。脫下衣服以後,他不滿意我的身體該怎麼辦?麗貝卡已經三十七歲:不再有堅挺乳房和十來歲姑娘的柔嫩皮膚。如果他有着不爲人知的陰暗面又該怎麼辦?他也許會拿出手銬和鞭子,然後鎖上門——
她告訴自己別這麼犯傻。她和任何一個平常女人那樣都能識破變態,克勞斯無疑是個相當正常的男人。但在克勞斯打開房門領她進屋時,她還是隱隱約約地感到了些許不安。
屋裏有股濃重的男人氣息。屋裏沒什麼裝飾,除了幾樣實用的傢俱外,只有一臺大電視和一個貴重的唱片機。麗貝卡問克勞斯:“你在這兒住了多久?”
“一年了。”
不出所料,這果然不是他和死去的妻子一起住的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