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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和杜杜分別以後,他便再也沒心思做愛了。
“演出之後再看,”戴夫說,也許喝醉酒能行,“謝謝你的提議,但現在我想讓你離開這兒。”他堅決地說。
女郎沒有被觸怒。“改主意再來找我。”她歡快地說完,便離開了。
今天的音樂會也是喬治·麥戈文的籌款晚會。麥戈文的選戰成功地把年輕人重新拉回到政治中來。戴夫知道,麥戈文在歐洲會被認爲是一個走中間路線的政治家,在美國他就有點偏左了。他對越南戰爭的強烈批評贏得了自由派人士的擁護。因爲具有參加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經歷,所以他的演講特別有說服力。
戴夫的姐姐伊維到化妝間預祝他演出順利。爲了不被人認出來,她戴了呢帽、墨鏡,還穿了件摩托車手的外套。“我要回英國了。”她說。
這讓戴夫很喫驚。“河內的照片刊登以後,的確有一些不利於你的報道,可是……”
她搖了搖頭說:“不僅僅是那些報道。人們在一年前有多愛我,現在就有多恨我。奧斯卡·王爾德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現象:人們突然間能從一面走向截然相反的另一面。”
“我想你也許能扛得住。”
“我是扛了些日子。但我已經六個月沒什麼正經的角色演了。現在我只能在西部片裏扮演大膽女孩,在不受歡迎的舞臺劇裏演脫衣舞女郎,或是在宗教電影裏找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對不起——我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