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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黑,瑪麗亞·薩默斯在聖喬治王子縣傑姬·傑克斯家和教子傑克一起喫晚飯。電視開着,瑪麗亞看見加斯帕·默裏穿着大衣,戴着圍巾從柏林發來報道。加斯帕站在柏林牆自由一邊的西德檢查點外,和弗雷德里希大街中間盟軍不是很大的檢查點外面的人羣站在一起,檢查點外有塊用四種語言書寫的“你正要離開美國控制區”的牌子。在電視屏幕上,瑪麗亞看見了他身後的聚光燈和瞭望塔。
加斯帕說:“今晚,共產主義的危機到了緊張的巔峯。經歷了幾個星期的遊行示威之後。東德政府今天宣佈開放和西德之間的邊境——但似乎沒人告訴邊防戰士和邊境警察這件事情。數千名柏林人聚集在臭名昭著的柏林牆兩邊,要求體驗他們的這項新權利,但政府卻什麼都沒做——武裝士兵的增加加劇了現場的緊張氣氛。”
傑克喫完三明治,去浴室洗澡去了。“九歲以後他反而知道害羞了,”傑姬苦笑着說,“他說他已經長大,不能再讓奶奶幫他洗澡了。”
瑪麗亞對發自柏林的新聞很感興趣。她記得她的情人肯尼迪總統曾經用德語對全世界說過這麼句話:“我是一個柏林人”。
“我一輩子都在爲美國政府工作,”她對傑姬說,“這其間,我們的目標一直是摧毀共產主義制度。但最後,打敗他們的卻是他們自己。”
“我弄不明白,”傑姬說,“這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新一代領導人掌握了這些國家的大權,其中最重要的一位是蘇聯的戈爾巴喬夫。打開統計報表,看見上面寫的數字的時候,他們說:‘如果只能做到這樣,那還要共產主義幹什麼?’我覺得還是沒加入過國務院纔好——我和其他幾百名工作人員根本什麼忙都沒幫上。”
“你還想做別的什麼事呢?”
瑪麗亞想都沒想就說:“當然是結婚了!”
傑姬坐了下來。“喬治一直沒把你的祕密告訴我,”她說,“但我覺得在六十年代,你一定和哪個結過婚的男人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