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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巴馬說得很慢,每段話之後都會停頓一會兒,他說:“如果還有人對美國是否凡事都有可能存疑,還有人懷疑美國奠基者的夢想在我們所處的時代是否依然鮮活,還有人質疑我們的民主制度的力量,那麼今晚,這些問題都有了答案。”
小瑪伽走到坐在沙發上的瑪麗亞身邊。“瑪麗亞奶奶。”她叫了一聲。
瑪麗亞把小女孩抱到膝蓋上,對她說:“寶貝,小點兒聲,我們都想聽聽新總統要說些什麼。”
奧巴馬說:“這是所有美國人民共同給出的答案——無論老少貧富,無論民主黨還是共和黨,無論黑人、白人、拉美裔、亞裔、原住民,同性戀者還是異性戀者、殘疾人還是健全人——我們從來不是“泛紅”和“泛藍”的對立陣營,我們是美利堅合衆國這個整體,永遠都是。”
“瑪麗亞奶奶,”瑪伽小聲說,“你看爺爺。”
瑪麗亞看了看丈夫喬治。喬治正在看着電視,但他滿是皺紋的棕黃色臉上噙滿了淚花。喬治用一塊大白手絹擦去淚水,但擦乾以後,又有淚水掛在了臉上。
瑪伽問:“爺爺爲什麼哭啊?”
瑪麗亞知道原因。喬治是在爲鮑比·肯尼迪而哭,爲馬丁·路德·金而哭,爲傑克·肯尼迪而哭,爲四個主日學的女孩而哭,爲邁德加·埃爾維斯而哭,爲所有還活着和已經死去的自由之行運動參與者而哭。
“爺爺爲什麼哭?”瑪伽又問了一次。
“親愛的,”瑪麗亞說,“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