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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杜若月：“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杜若月將一碗湯放到程秦川面前，故作輕鬆的說：“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只是最近看你辛苦，想給你補補。”
聞言，程秦川默了瞬。
杜若月的行爲實在有些反常，但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程秦川端起湯碗喝着，杜若月在他對面拘謹落座。
她搓了搓手，神情分外爲難地開口：“秦川，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程秦川知道她必定是有求於人，對這句話沒多意外。
他放下手中湯碗，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你說就是。”
聽他這麼說，杜若月表情卻愈發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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