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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眸，繼續問張齊明：“杜若月在那間病房裏，做了什麼？”
張齊明沒想到程秦川也如此在乎這份監控視頻，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詐。
他放鬆地靠在沙發背上，開始跟程秦川談判。
“我只能告訴程教授這些，程教授要想要這份監控視頻，得先讓我把支票變現。”
他還沒有蠢到，錢還沒拿到手就把老底兜出去。
只是以程秦川的智商程度，恐怕不會上這種當......
“好。”
張齊明還沒琢磨出下一步怎麼走，程秦川忽地答應。
他怔愣，而程秦川語氣堅定：“我可以等你把支票變現後，將監控視頻發給我，但你要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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