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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道：“當年的事有些誤會在裏頭，我想向她好好道個歉。”
這話說了，唐寧都不信。
他了然地看着程秦川：“只是想道歉？”
程秦川是個不懂掩藏情緒的人，聽好友這麼問，也只能沉默。
唐寧見他這副模樣，喉嚨裏的話都化作了嘆息。
他拍了拍程秦川肩膀：“秦川，許多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你要記得你現在已經結婚，杜若月還懷過你的孩子。”
最不願意被提及的事情，恰恰也是現實。
程秦川心情愈發沉重，他別過頭去：“別說這些了，先去看看公司。”
唐寧知道他在逃避，也沒繼續這個話題，只領着程秦川往恢弘大氣的公司大樓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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