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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自殺,到遠走曲冬。
每一次鍾佳君都是被程秦川逼入絕境,卻又是被他所拯救。
這樣矛盾的關係,就像是一陣止不住刺癢,折磨着他們兩個人。
鍾佳君鬧也鬧過,吵也吵過,此刻是徹底沒了力氣。
她情緒緩和了許多,心底卻湧上更大的悲涼。
她問:“程秦川,你爲什麼害怕失去我?是因爲我是你青梅竹馬的妹妹......還是你也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着我?”
要換做從前,鍾佳君無論如何都問不出這句話。
她永遠都忘不了,她問程秦川喜歡他是不是有錯時,程秦川說她的愛令人覺得不堪。
同樣的錯誤她本不想犯第二次,可是今天她卻忍不不住想要去問。
然後回應她的,是比之前還要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