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太子和晉王誰好？張麗華的酒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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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張衡啊，朕問你個問題，若你是朝中普通臣子，現在需要你選擇太子和晉王，你願意追隨那個人？”
“陛下！”張衡嚇得急忙跪在地上，說道：“陛下，奴婢在宮中這麼多年，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能做，奴婢十分清楚，奴婢是萬萬不敢做那扶王保駕之事啊”
“行了行了，朕只是隨便問問，你就隨口說就好”楊堅抬抬手說道，張衡見楊堅並沒有認真的表情，心裏鬆了口氣，這才裝作猶豫的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陛下，若臣是清官，只怕會堅定不移的站在晉王殿下一邊”
“哦？這是爲何？”
“陛下，近日裏民間都傳說，晉王到，安民生，晉王來，百業興，晉王在，民不反，晉王戰，四夷服”
“還有如此說法？”
“陛下，民間小兒傳唱許久，只是不敢讓陛下和太子爺知道，怕二位對晉王殿下有什麼看法，不過奴婢卻能看出來，晉王殿下從未有過僭越的想法，只是一心爲民，爲朝廷出力，若奴婢是清官，當然願意跟着這樣的主子爺，也只有跟着這樣的主子爺，才能做出功績”
“那太子呢？爲何清官就不能跟着太子？”
“哎···”張衡嘆口氣搖搖頭，左右瞧瞧，壓低聲音說道：“陛下，有些話也只有奴婢纔敢私下偷偷跟您說，太子爺手下的那些官，在外面官聲不能說很差，但是一點兒都不好，百姓對他們沒有一點好印象，背後都是偷偷戳他們脊樑骨，若奴婢是清官，跟這些人在一起辦事，只怕最後會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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