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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襄屏點點頭:“沒錯沒錯,秦淮八豔中馬湘蘭之所以是頭牌,因爲她畫蘭一絕,書法,填詞也都拿手。顧橫波自己出了詩詞集,一點兒不輸給那些大家閨秀,董小宛文化水平也很高,冒闢疆寫書,她就在一旁稽查抄寫,細心商訂。柳如是就更不得了,她詩詞俱佳,經常讓清初文壇扛把子錢謙益感到汗顏。文史功底也了得,錢謙益修史所用事或有誤舛,她能從旁辯證指出來,因此被錢戲稱爲‘柳儒士’,所以說想在當年的秦淮河畔混出名堂,沒點能耐沒點個性那是絕對不行啊,就拿現在那些嫩模網紅來說,如果讓她們穿越到當年的秦淮河畔去討生活,那估計很多人都無法適應。”
趙道愷哈哈大笑:“那可不一定哦,現代的人穿越回去,那肯定就把天上人間那一套帶回去了,我說襄屏,你敢說古代那些文人騷客,他們就一定不喜歡濃妝豔抹黑絲襪這種套路?”
兩人一邊在那聊天,一邊注意觀察陪在身邊的那位美女。他們倆在那滔滔不絕說了那麼多,說穿了無非就是想刺探一下那位繡琴姑娘的反應,從而判斷她到底是什麼來路。
只可惜兩人一番努力白費,在兩人誇誇其談期間,那位叫繡琴的美女雖然一直在作陪,不過她全程幾乎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着陪着兩人——是那種非常職業的,毫無破綻的微笑,讓人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更無法從她的表情看出她的底細。
眼見各種試探無效,李襄屏和趙道愷再次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點頭,知道想摸清此人的底細,最終可能還是要落到圍棋上。正好這時外面的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大夥趁機離開甲板,重新回到畫舫之內。
還是趙道愷最先沉不住氣,回到房間之後,他也不繞彎子了,指着那副疑是古董的棋具,裝作不經意的對那位叫繡琴的美女說道:
“美女既然是叫繡琴,而這裏又有一副圍棋,那想必你一定會下圍棋嘍?”
對於這個問題,那位叫繡琴的古裝美女倒也並不遮掩,她對趙道愷一笑:
“會一點點,在很久以前,我曾學過一段時間。”
“喲!美女居然會下圍棋呀,這年頭會下圍棋的美女可是不多,那繡琴姑娘的水平如何呀?嘿嘿巧了,我告訴你件事,我這位兄弟呀,他可是位圍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