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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讓餘景川眼眶酸澀起來，應付過去後講電話掛斷反覆思考着這些話。
隨即他意識到好像餘韻不在他身邊時，他就會清醒一點，至少不會做出傷害沈嘉南的事情，只要餘韻在他身邊，那他一定會偏向餘韻。
還有，餘韻經常重複的做一些事情，那些動作很......人機！
意識到這一點，餘景川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從頭到腳都變得冰冷。
再結合沈嘉南曾經說給他聽得那些，餘景川越想越不對勁，打開電腦搜索着關於“人機”“系統”之類的話題。
論壇上有個專門談論“系統”的帖子，他點進去後瞬間覺得後背發涼。
按照帖子中說的，在系統裏每個人都有設定，一旦違背設定就會被強制修正，也就是說如果在系統裏他是NPC，給他的設定就是愛上餘韻，那麼每個違背愛上餘韻設定的行爲就會被阻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