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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溫暖肚子裏的孩子沒了，陳最該要恨死自己了。
姜南在角落裏站了很久，陳最很專注，根本沒有注意到她。
姜南眼眶發脹，閉了閉眼。
反覆告誡自己這會兒不是與人起衝突、去爭辯的時候，直到壓住了心底難捱的酸澀，這才緩步朝前走去。
離近了，姜南深吸了口氣，輕聲道，“陳最。”
陳最不用回頭，就知道來的是誰。
但他站定沒動，連一句回應都沒有，徹底將姜南冷在身後。
她攥着衣角，強忍着難堪，“溫學姐怎麼樣了？”
聞言，陳最掃過面前依然緊閉大門的手術室，偏過頭，清冷的一雙眼裏沒有情緒，“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