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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只跟蹤那名婦人到清水巷口。說她一轉身就不見了。從頭到尾，那名婦人都蒙着臉，。”秦雅又道：“我查她，是怕嫡姐被矇騙，沒其他意思。”
白嶺腹誹，派人跟蹤調查嫡姐的貼身丫鬟，這位庶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呢。
李木子眼神柔和，“我信你。關於春鳩，你還有什麼消息嗎？”
秦雅似乎得了鼓勵，很快繼續道：“若是隻是普通的丫鬟，救下接到府裏給一口飯喫就了了，可春鳩有些特別。”
“怎麼個特別法？”李木子有點好奇。
“春鳩的出身應該不算很差，她識文斷字，說話做事都有章法。所以嫡姐喜歡用她。”秦雅說着看向秦璟，“四妹，你還記得母親認錯衣料的那次嗎？”
秦璟哦了一聲，秦雅轉向李木子道：“去年秋天母親給我們分發衣料。家裏大約是用的庫房裏的舊料，母親將雲南的絨認成了蜀絨。春鳩一眼就認出來了，說雲南的絨不及蜀絨柔軟，嫡姐只用蜀絨，家裏分發的就不拿了。”
“說實話，我們幾個也是不知道的。”秦雅道：“我還特意去和嫡姐請教了一番，我也想調教一個像春鳩這樣能幹的丫鬟，將來用得上。”
“嫡姐笑了笑，與我說，太懂事了也未必是好事。”秦雅看向遠方，“當時我就覺得很奇怪，好像嫡姐並不是那麼高興。”
秦璟也說道：“我還知道嫡姐讓春鳩管過她的嫁妝，後來又把鑰匙給了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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