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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什麼咬我?很疼的!”劉泰山道。
……
“對不起!”
劉泰山溫和一笑,他完全沒有要怪罪的意思,聽說有些昆蟲,例如螳螂,在交合過後,雄性會自願奉獻自己,任由雌性蠶食掉軀體,從而保證物種的繁衍。
有時候劉泰山就在想,人們很多時候把自己跟自然界其他生物刻意地區分開來,比如禽獸一詞,原指飛禽走獸,動物的統稱,並無貶義,可在語境當中,大多時候,都是罵人的話,比如衣冠禽獸,人面獸心。
可即便如此,人類就能徹底跟動物撇清關係嗎?
顯然不能,在人類社會里,爲了撫育後代,男性必須擁有一定的物質基礎,給予女性安心且舒適的環境,從而保障繁衍工作的順利進行。成婚後,男性不得不節省開支,精簡社交,並付出終身勞動力,這何嘗不是一種“獻身”呢?
在劉泰山看來,很多方面,其實人和動物別無二致。而且很多時候,人可能比動物更兇殘,更狡詐。
他摸了摸耳朵,有點兒疼,照着手機一看,赫然看到印在耳朵上的一排牙印。他不敢喊疼,也不好意思喊疼。
穿過一道道街區,他有些恍惚,於是捏住剎車停下,不知道爲什麼,眼睛忽然模糊了,目中的景色也糊了一片,像是被雨淋過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