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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聲聲看在眼裏，痛意蔓延全身。
她緩緩出聲，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這八年來你對我的溫柔一直都是演的嗎，你一直都想着怎樣擺脫我嗎？”
秦自珩看着江聲聲通紅的雙眸，不帶任何感情：“角色需要，你別太當回事。”
江聲聲攥緊了手心，只覺得自己像是個笑話：“秦自珩，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談不上，”秦自珩語氣淡漠，“我只是煩透了你和我的捆綁營銷，噁心。”
江聲聲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具象化的痛意。
秦自珩的隻言片語將她撕成了碎片，將她的八年全都打碎。
許久，江聲聲輕輕開口：“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這麼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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