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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姑娘做什麼去了,但她知道她的好壞已與姑娘分不開。
青蘿手巧,很快爲秋蘅綰好髮髻,戴上珠釵。
王媽媽則拿打溼的帕子爲秋蘅擦臉淨手,一眼瞥見衣袖滑落後手臂上的細細傷痕,手不由一頓,動作越發輕了。
“今日不在大福寺久留,上了香我們就回。”
秋蘅一副閒話家常的語氣,令王媽媽與青蘿生出了一種她們是一起從伯府出發的錯覺。
王媽媽抬手,“啪”打了自己一下,對看向她的三人尷尬笑笑:“有個蚊子。”
疼,不是癔症。
芳洲拿出了慄糕:“姑娘,喫塊點心墊墊肚子。”
秋蘅接過慄糕,慢慢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