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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茜娘等人被豢養半生,待陸夫人蠱毒發作之後,要開始重新謀劃生計了。
“父親那裏其實是留了些銀錢的,但父親待我雖好,這些東西終是阿弟的,哪怕他入了大牢,也是他的,”茜娘說道,“倒是母親那裏……她常嘆是自己連累了我等,道若是她蠱毒發作了,常大人他們當不會再給銀錢了。屆時我等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便上公堂,去將她被表兄,也就是我生父一家謀奪得家財要回來!”茜娘說着擦拭着自己臉上的眼淚,說道,“這樣做或許有損母親聲名,可母親也說了,故去之人不在意這點虛名,讓我們儘管上公堂便是!”
“阿弟出事被抓之後,我一直來林少卿這裏徘徊,便有將事情說出來的打算,”茜娘說道,“可我等着實已叨擾侯府不少了,這件事又同一般的案子不一樣,若是連累了林少卿,便不好了!是以先時一直在猶豫着,今日……着實是急了,又恰逢林少卿你們問,我……我便說了。”
至此,茜娘所知的也算是交待的差不多了。
……
隔日一大早,自林斐口中得知茜娘所言的“不敢多言,唯恐連累侯府”的原因之後,鄭氏忍不住感慨:“陸夫人當年肯在那等情境下對我施以援手,我便知她是個良善之人了!”
對這等話,靖雲侯也未反駁,他看了眼鄭氏,說道:“算得良善之輩,只是勇氣、智謀欠缺了些。其實自一開始,陸夫人父母就不當牽扯進這些事的,”說罷,他轉頭看向面前一身官袍的林斐,問道,“今日着的官袍?”
“邢有涯一案張讓那裏又沒有上奏不准我插手,我自是要再去問問邢有涯的。”林斐說着整了整官袍,看了眼兩人案上那精細的菜碟,一看便是出自趙司膳之手,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朝食我便不在家裏喫,去衙門喫了!”說罷朝兩人施了一禮,便轉身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