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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死者嘴脣上殷紅的口脂，吳步才和劉元湊上前仔細看了好一會兒，卻……也未看出什麼特別來。
林斐見狀，便解釋道：“水紅色中帶了些硃砂紅和暗紅，這等顏色的口脂，年輕小娘子用的不多，年紀大些的婦人用的多些。”
吳步才和劉元：“……”
林少卿真真見多識廣！在他們瞧起來婦人也好，小娘子也罷，嘴上的口脂顏色都是一個樣的紅色，可分不出什麼差別來。
“尋張白紙來！”林斐沒打算同兩人多解釋，只是說着蹲了下來。
白紙箱子裏就有，吳步才尋了張白紙遞了過去。
林斐接過白紙，抬手擦去了死者嘴脣上殷紅的口脂。
口脂被擦去之後，露出了黑的發紫的烏脣。
劉元見狀便暗道了一句“果然”。
這人果然是中毒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