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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明棠看着舉手投足間自帶一番嫵媚風情的靜安,睜大眼睛,認真問道:“你這樣的人有那麼多的人喜歡,怎的還會這般說來?”
“喜歡?”靜安彷彿聽到什麼好笑至極的笑話一般,更是樂不可支。她抬手,指若蘭花輕捻,抬眼向她望來,“你說那些做了花肥的男人麼?不過是些爲皮相所迷的好色之徒罷了!能瞧上我也能瞧上別人,這叫什麼喜歡?”
做了花肥?溫明棠握着軟劍的手微微一頓:看來出事的可不止阮湛、韓均兩人啊!面前這個靜安很久以前就開始殺人了,只是先時一直沒人發現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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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一聲,地面被砸開了一個窟窿,露出腳下黑漆漆的洞口,一聲淒厲的求饒聲再次響了起來。
“菩薩……菩薩,我錯了,我錯了!”
一股酸臭味自洞口湧了出來,饒是自詡是個“糙漢”,忙起來好些時日不洗澡的劉元聞到那味道都忍不住捏了捏鼻子,轉過身深吸了一口氣,轉而道:“這下頭的人多久沒洗澡了?”
一旁的魏服同林斐已經拿來火把照亮了洞口,下頭是個四方的地窖,地窖頂上偶爾灑下幾縷微不可見的光,可見不是完全密閉的,也叫關在裏頭的人不至於被閉氣憋死。
看着被鐵鏈牢牢鎖住,蓬着頭髮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女子,魏服沉默了一刻,道:“這……活着同死了也不知道哪個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