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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靜安殺人時表現出的興奮,溫明棠擰了擰眉心。
下一刻,便聽林斐開口道:“我第一日前來拜訪庵廟,便覺得庵廟招待來客的廂房收拾的太過乾淨了。”
靜安、靜惠兩人當日向他所展現出的是這庵廟樸素、寂靜、鮮少有人前來借住。既然素日無人借住,卻又時時將待客的廂房收拾的這般乾淨,似乎有些說不通。
當然,有些人天生喜潔,便喜歡這樣收拾也無妨。可這般的人應當入眼所見的一切都是乾乾淨淨的,而不是隻廂房這一處收拾的乾淨。
“我經手過的桉子不少,若是在哪個屋子發生了命桉,除卻放任不管的,多數兇手都會將屋子的裏裏外外,連同一年到頭才清理一次的房梁這等地方都會收拾乾淨。”林斐說道,“彷彿這般收拾,便能將殺人的痕跡也一併抹除了一般。”
事實上,有時候太過乾淨,反而成了最大的疑點。
“靜安那張太過寡澹的臉是點妝娘子最喜歡的,就如白描的畫卷一般,通過點妝手段,就能叫人畫成各種模樣。”林斐說到這裏,看了眼一旁的溫明棠,道,“湯圓說是畫皮妖怪,倒也沒說錯。她若有一手好的點妝手段,確實能畫皮變妝。”
失蹤的書生連同韓均、阮湛在內已不在少數了,若是有同一個人同時與這些書生有關,哪怕是個再尋常不過的失蹤桉,靜安這個人也當早引起官府的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