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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步才的推測雖說此時沒有任何證據支撐,卻也解釋得通。
“據劉三青自己交待,這批毛石他是這兩日才運入城中的,”白諸已然出去走了一趟,聽聞吳步才所言,立時道,“我去城門口尋守衛問了一問,因着他運的‘貨物’特殊,守衛們都還有印象,道確實是這兩日才見的劉三青運着石頭從外頭回來。”
守衛這個人證就似花娘、船伕一樣,不大可能作假、若劉三青當真是這兩日纔回來的,那便不大可能是殺害馮同的兇手了,這時間對不上。
“守衛一日見的來來往往進城的百姓不知凡幾,記住劉三青是因爲他運了石頭,此前他若未運石頭,進出城守衛哪記得住?”劉元卻搖了搖頭,說道,“劉三青這次的人證同花娘、船伕依舊一樣,並不算鐵證。”
況且好端端的石頭之上如何沾上的血跡,這一點確實值得推敲。
聽了劉元所言,白諸點了點頭,卻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查過劉三青採買石料的礦場,距離此地甚遠,路上一個來回外加挑選毛料什麼的,能趕在這兩日回來,路上幾乎是沒有什麼耽擱的。況且劉三青中秋之後不久確實便外出挑選毛石了,左右街坊鄰居也數月未見過他的人,這兩日才見到的。”
這些算是證據,卻又不算實足的證據,畢竟街坊領居見不見到人這等事,劉三青若是有意想躲,多的是辦法。
“那批毛石是做不了假的,”劉元想了想,說道,“雖說劉三青這個人精明,可那批石頭確實算是物證,除非,他能從旁的地方弄來那麼多的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