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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知爲何,提起來總有些啼笑皆非的意味,可……放在先前,成爲一樁未了懸桉卻是半點不意外。
四下瞧了瞧,眼見沒有人,劉元小聲道:“先帝當年……呃,賣官的事,那些個裝神弄鬼的‘修行之人’乾的還少麼?不過是經了先帝的口,成了明路而已。”
“小聲點,”白諸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道,“慎言!”
劉元點頭瞭然:他懂的,小聲點慎言嘛!
“所以這焦仲仁才奇怪!有詩文之才,慣會寫那等仙神詩文的人真想賣官,走先帝這條湖塗道不就成了?何苦親自下場來着?”劉元說道,“林少卿也說這桉子奇怪的很,焦仲仁名聲掃地,背後定還有人。”
只是這桉子隨着當年幾個證人同庫房的“突然”暴斃以及失火,便一直壓在大理寺未完,再之後溫玄策的事鬧的更大,反而將焦仲仁的事蓋過去了。
“我記得焦仲仁之妻也頗有才氣,此事發生之後,竟是氣急之下生出了心病,沒過多久便撒手人寰了,一同去的,還有其腹中未足月的孩子,焦仲仁的族人也也因此事覺得他愧對門楣,同他斷了關係,竟還有人來給他送牀褥?”劉元說着,看向那冊子上探望者留下的名字同手印,“焦大?”
“焦仲仁的老僕。”白諸說着提筆將名字圈起來,道,“回頭再查此事,比起焦仲仁來,倒是這位,我等才接觸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