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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待得久了,大多數人都習慣了明哲保身。若不是關係實在好,多數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那位殷尚宮瞧着冷清威嚴的樣子,一瞧便知也是個這般的人。
“不,她會管,大理寺衙門裏還有她當年託人帶入大理寺衙門的訴狀,”溫明棠說道,在大理寺做事,只要不違規矩,有些事確實是能查的比旁人更快些的,“不過因着殷家自己上門撤了,她許是權衡了一番利弊,便也沒再堅持遞訴狀。”
至於同姓殷,反應卻截然不同自是有緣故的。
“殷尚宮同殷四小姐是已故的原配所出,其父在原配在世時就同現任的繼室勾搭在一起了,若不然,也不會原配亡故之後沒兩年就將長女送進了宮,”溫明棠說道,“那時候的宮裏頭是先帝……總之,等同火坑。要不是殷尚宮自己出息,早出事了。”
箇中的情形,被兄長送入宮的趙司膳自也清楚。她想了想,對溫明棠道:“同殷尚宮說上話容易,只是,她既沒有再堅持,定是知曉沒什麼用處。你這廂若是什麼證據都沒有,便是她出頭,也無濟於事的。”
“我知道。”溫明棠點頭,道,“所以今日只先問問趙司膳殷尚宮還好不好。”
趙司膳“嗯”了一聲,想了想,又道:“那你要快些了,且不說那笠陽郡主不是個肯等的人。便是她肯等,也得趕在我出宮前解決了此事,不然,待我出了宮,便要換個人同殷尚宮搭上關係了。”
溫明棠點頭,笑道:“我知曉。”
趙司膳略一思索,又說了起來:“殷家這事過去好幾年了,便是有什麼證據也早沒了。再者,這種事皆是人證,人生一張嘴,正着說反着說都容易,”趙司膳想了想,又道,“殷小姐的事能被找出證據都不容易。再者這種事……誒,這殷小姐會被笠陽郡主算計,把她當成交心閨蜜,想來是個善良軟弱又不大機靈的,不似殷尚宮那樣性子堅韌。這事翻出來,怕反而她纔是最反對的那個,你在此事上做文章恐怕不美,等同重新戳她的傷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