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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憶起,自從李憐進了我們家門,薛山就提醒我,事事以他們娘倆爲重。
薛山上山獵得的虎皮,一半給了他自己,另一半用來給李憐禦寒,我什麼也沒有。
當時我覺得,薛山需要上山打獵,李憐懷有身孕,他們的確比我更需要這禦寒的獸皮。
可當他們兩個人都進入夢鄉,我一個人在冰天雪地裏,藉着昏暗的燭火刺繡補貼家用的時候,我也好想暖和一些。
成婚不過短短一兩年,我的手指就已經變得粗糙無比,再也沒有從前在孃家時的光滑細膩。
薛山讓我體諒他,那誰來體諒我呢?
我平靜地對薛山說:
“我和你成親近三年,照顧她這麼久,我已經仁至義盡。你要想好,這個家裏,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