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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是我從小帶到大的。
孟然三個月那會兒,夜裏起了高熱。
李憐身子孱弱,只能無助地掉着眼淚。
那天又是大雨,大澤鄉的積水都沒到了腳踝。
是我打着油紙傘,一個人在大雨滂沱裏跑了四五里路,才找到了郎中。
孟然康復以後,李憐對我感恩戴德,就差對我下跪了。
我氣得手指發抖:
“你想要名分?你捫心自問,那天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和薛山的屋裏?又這麼巧,沒有點蠟燭。李憐,我待你不薄,如今,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李憐一直在哭,一邊哭一邊向我磕頭,這幅梨花帶雨的做派,倒像我欺負了她。
見我無動於衷,李憐便擦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