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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悅，我的囡囡！”
“你臉上的字，還有這一身血，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我爸趕緊跟過來，想要攙扶老爺子，卻被甩開。
外祖父只管顧着我，眼神中焦急又心疼，她一把把住我的手臂。
我看到他眼眶一下就溼潤了，剛剛的一切彷彿一場醒不過來的噩夢，而看到外祖父的時候，我知道噩夢過去了。
我聲音幾乎哽咽：“爺爺！”
“哎！”
見到這一幕的衆人表情各異，其中張薇薇的表情最難看。
而我爸顯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問道：“這倒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搞成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