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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擰了擰自己的手指，發出咯啦咯啦的聲音。
“一——二——”
少年聽起來很清澈的聲音，卻帶着魔鬼般的迴響。
衛凌閉上了眼睛，專注……專注起來……
別去管他是不是騙你，至少先站起來。
溯月停下了數數，插了一句話：“看過《殺死比爾》嗎？那個女殺手癱瘓昏迷了很久，用了幾分鐘就能跑、能跳、能殺人了……不過那可是電影！”
他回過頭來，果然看見衛凌還坐在原地，他嘲諷地笑了一下，轉過身去繼續走向葉語。
“三——四——”
手指顫抖起來，衛凌知道自己在害怕。
害怕自己站不起來，還怕連最後的掙扎都放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