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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權磊樂了，忙問去見呂副市長，帶些什麼好？
黑子想了想，說，他這人喜歡看書，我沒什麼文化，你去買好了。此外他還好古玩，你人生地不熟的沒法弄，交給我吧，明兒我帶個東西去，包他喜歡。
這真是踏破鐵蹄無覓外，得來全不費功夫。權磊也不回藍城了，掉頭往回返，去新華書店，文、史、哲、政、經，買了一堆，把汽車後備箱都裝滿了。
見呂副省長的時間最短，從進去到出來總共兩分鐘，黑子把權磊買的書交待給祕書，又把自己帶來的一件唐朝瓷碗當面交給呂副省長，回身指着權磊，介紹一下他的身份，隨即告辭出來。等走出小紅樓，權磊才反過神來，瞪眼看着黑子，心想這也太虧了，幾萬元東西送進去，還沒說什麼事呢。
黑子也不言語，等到上了車，一拍權磊肩膀，“兄弟，聽大哥的話，你今天就是說也白說。你們藍城是計劃單列市，現在名額早下到市了。除非你是呂副省長的親兒子，他纔可能親自給你過問。否則別說幾萬，就是送幾十萬也沒用。”
權磊看着他，心想：既然這樣，不是白來了嗎。
黑子猜到他的心思，當即一笑：“今天不白來，就算接了個頭。這呂副省長雖然不能直接開口，但可以間接說話。”
“怎麼間接說話？”
“很簡單，請呂副省長去你們公司視察工作，他一去，林碧天就得陪着。這樣，不就等於間接說話了嗎！”
“可是，我們請他，他能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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