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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尤物。”權磊默默地道。用半是欣賞半是徵尋的目光看着左岸,想聽聽她的看法。
左岸從小在母親身邊,見慣了這種權力場上的角逐,並不覺大驚小怪。這還算是輕的呢,有時爲了除掉對手或內奸,會讓一個人突然從世界上消失。但她吸取上次兩人談姚明遠去留問題時,自己過於直白、令他不快的教訓,小心斟酌着詞句道:“我認爲,如果確定告密者就是他,這樣的懲罰並不爲重。”
“嗯-”權磊點點頭,長長地吐了口氣,幾天來一直焦躁不安的心終於安定下來,“當然,不然我不會動手。”
左岸猶疑了一下,問:“有確鑿的證據嗎?”
“直接的證據沒有,證監會那封告密信沒法搞到。但間接的證據有。也是他弄巧成拙,大概怕一次告不倒,所以分別給信訪辦、人大和政協等又寄了6封告密信,因爲超重被退回來,他用的是公司的信封。信是電腦打印的,現在就在我手裏。信中內容,除了我和姚明遠,就只有他知道。所以肯定是他。”
左岸深思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這裏有幾個疑點。這6封告密信和寄往證監會那封,前後相差兩個月,難道他事先寫好7封信,先寄一封到證監會,留下其餘6封過兩個月再寄?這不符合邏輯。或者同時寄,或者分批分次寄。此其一。其二,叢林是做財務出身,處事嚴謹,做事縝密,這麼重要的信,怎麼可能讓它超重退回,又怎麼會用公司統一印製的信封呢?”
“這個-我也想過,可能是一時疏忽吧。再高明的罪犯,也會在現場留下痕跡。”
“這不一樣,那是在犯罪現場,有時間限制,加上緊張、恐懼,難免會有疏忽。但告密這件事不同,是在自己的地盤,有充裕時間思考、籌劃,出現這種低級錯誤太不應該了。”
“你的意思是-”
“你不覺的這裏有太多的巧合,好像故意讓這些信被退回來,讓你看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