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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這位祕書可真是膽大包天吶!不僅如此,連姓氏都不吉利呢,姓啥不好非得姓‘裴’?要知道‘裴’字諧音可不就是‘賠’嘛!有這樣一個人待在您身邊,那豈不是分分鐘就有可能讓咱們家破財啊。”
“你想想看,咱家的每一分錢那可都是你辛辛苦苦積打拼下來的呀,所以說,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裴清沒想到月皎皎三言兩語就要把她開除,她現在的工作很輕鬆,除了基本工資,每個月還有額外的獎金三萬到五萬,她怎麼捨得離開?
想到此處,裴清直接委屈地哭了:
“月小姐,我知道我上午的做法欠妥,您能不能高抬貴手饒過我這一次,我以後肯定不敢的,我的姓不好聽,也可以改的。”
月皎皎看着梨花帶雨的姑娘,心裏卻沒有一絲感動,反而更厭惡了,年紀輕輕幹什麼不好非得走捷徑:
“裴祕書,你這一身香奈兒套裝最少也得幾萬塊吧,我相信你的工資肯定沒這麼高,那就說明你家本身經濟條件就不錯,所以,離開對你來說並沒有太大損失。”
裴清嘴脣微張,似乎還有話要說,但還沒來得及開口,月建安便毫不猶豫地揮了揮手,示意她先行離開房間。
裴清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委屈,但也只能默默地轉身離去,隨着房門輕輕合上,屋內只剩下月建安與他的女兒兩人,原本熱鬧的氛圍瞬間變得異常沉悶和尷尬。
月建安坐在椅子上,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凝視着遠方,彷彿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