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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她？張浩，我們夫妻多年，你在家不上班都是我養你。現在我只不過是遇到點小困難想找你幫忙，你就要跟我離婚。」
她衝上前，翻出抽屜裏擬好的離婚協議書，當着我們的面撕碎，片片散落空中。
「這樣的話，我還跟你們講什麼情面？」
陰森森的語氣，太過熟悉。
這是她每次殺人前會說的話。
我不知道爲什麼這次關係惡化的速度像開了倍速一樣。
請的援兵還沒有到，我媽已經和我爸扭打在了一起。
還好，三次經歷至少給了我做準備的時間。
我握着從沙發底下抽出來的菜刀，渾身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