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死的時候該唱什麼歌?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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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有鄰居,”芭芭拉補充說,“她只是太忙,沒時間來看我。”
“哦,老天,”芬緹說,“我的人生就是順得一塌糊塗。十六歲結婚。十七歲離婚。那就是最好的一段了。沒人會爲我掉一滴眼淚的。我走的時候,你們可以在我身下點一根火柴,然後打開收音機就行了。”
珠母紐王這一次大笑時,托住了自己的肩膀。
亨德森先生翻了個白眼,瞪着他自己的手錶。一個穿格呢家居服的病人——他是昨天到的——已經閉起了眼睛。
我對“心理輔導科”感到抱歉。我在筆記本里寫了些話,讓凱瑟琳修女讀出來。
“奎妮想要一首珀塞爾19的歌,叫《哦,孤獨》,還有《鏗鏘玫瑰》,保羅·羅布森20唱的。”我的心怦怦直跳。
“那很溫馨啊,”“心理輔導科”熱情的話語把新病人都吵醒了,她驚慌地高喊,“你願意告訴我們爲什麼嗎?”
我在筆記本里寫,我以前在金斯布里奇時,常用留聲機聽珀塞爾的唱片。從公立圖書館借來的唱片。它讓我想起一個朋友的兒子,儘管我很小心地不去提他的名字。
第二首歌,我寫道,是我父親最愛的歌曲之一,於是它也成了我的最愛之一。他以前常在工作間裏唱,母親會停下家務事來聽。有時你能愛上一樣東西,並不因爲你本能上與它相連,而是因爲另一個人的關係,把他們的東西放進心裏能夠把你帶回他們的身邊。我花了好一會兒才把這些話都寫到筆記本上。沒有人抱怨,連亨德森先生都沒有。這是我第一次寫到我的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