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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楚承序並不言語,拿着酒壺給幾位兄弟倒酒。
九皇子楚承簡繼續道,“這就是二哥不給面子了,這十郎再一次大喜,他都不來。”
八皇子楚承理拿起酒壺給楚承簡倒滿酒,說道,“你這嘴能不能消停些,九弟妹也受得住。二哥那不是不想來,是他家六郎病了,二哥唯一嫡子病了,他心裏急啊。”
“如果是你家大郎病了,看你這個做父王的急不急。”
九皇子楚承簡喝的有些多了,聽了哥哥的話立馬不幹道,“八哥,你胡說什麼,我家大郎壯得跟個小牛犢一樣,不似二哥家的那個病貓,你可不能咒大郎啊,那是你親侄。”
八皇子扶額,這他哪隻耳朵聽到本王在咒他兒子了,倒是你這話被二哥聽見,能氣得揍哭你。
誰不知道二哥最寶貴他那唯一的嫡子,還是幼子。想想都佩服二嫂,三十多歲的高齡產下小六郎,這可把二哥喜得跟什麼似的,可惜就是身體不太好。
此時的東宮正院,蕭晴雲正坐在梳妝檯上卸珠釵。
蕭晴雲剛剛着盛裝,在前殿迎接楚承時的四位侍妾入東宮,一想到她身爲太子妃,還要笑臉相迎殿下的侍妾,她就心裏堵得慌。
不過,給予她安慰的是,楚承時並未出席剛剛的迎妾禮,想來殿下也是不看中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