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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我同意布朗先生的看法,綁架者目的明確而且計劃周密,他們應該對大廈的內部情況和薛狄先生身邊的護衛情況很瞭解。現場勘察表明綁架者只有一個人,大廈裏所有的地方我們都翻遍了,沒有找到薛狄先生的下落,所以我們認爲綁架者已經把薛狄先生帶出了大廈。但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是如何把薛狄先生送出大廈的?大廈門口的保安人員說今天大廈裏沒有陌生人出現過,薛狄先生進了大廈後就沒再沒在一樓大廳裏出現過。我們分析綁架者是從天台離開的大廈,我們在天台通風管道口發現了有人進出的痕跡,但是我們在大廈的天台沒有發現繩索之類的工具,空中管制部門報告說今天大廈附近也沒有直升機一類的飛行工具出現。按正常來說沒有此類飛行工具的幫助人是不可能離開大廈天台的,但是我們的確沒有發現工具,這一點我們無法解釋!”印尼安全部的負責人說道。
“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想知道你們能不能找到薛狄?什麼時候能找到薛狄?茜蒂已經被綁架者殺害了,這次綁架者又綁架了薛狄,那麼下次輪到誰被綁架?我有多少個孩子纔夠這個什麼印尼自由聯盟綁架的,你們來告訴我!”蘇哈托很不客氣的對奧克多.布朗以及印尼內務部的負責人怒吼到。“總統先生!我知道現在您很着急,但是還是請您冷靜下來,你如此的大動肝火對營救薛狄先生沒有任何的好處,我們的分析人員和你們內務部的分析人員都認爲這次綁架案極有可能還是這個印尼自由聯盟乾的,所以我們要做好準備。印尼自由聯盟的人會和我們聯繫的,他們不會無故的殺人,所以薛狄先生暫時還是安全地,我們要等那個印尼自由聯盟提出條件,然後我們才能做出應對的方案。”奧克多.布朗不亢不卑的對蘇哈托說道。他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人。並不是印尼的人,所以他並不在乎蘇哈托的怒火。
“提出條件又怎麼樣?我們都能想到他們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但是我能答應他們地條件嗎?不答應這些人提出的條件,薛狄地下場不就和茜蒂一樣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要你們來幹什麼?你們這些廢物,現在馬上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給我找,直到找到薛狄爲止!”蘇哈托真的有些上火了,所以對奧克多.布朗說話也是毫不客氣。下午印尼軍政府宣佈全國戒嚴。所有印尼的軍隊、警察、特工人員都開始尋找薛狄,但是這些人怎麼可能找到薛狄呢。下午的時候。衛華居住地酒店被警察和印尼士兵搜查了幾次,酒店裏的外國遊客十分的不滿,已經有人到本國大使館對印尼警察和士兵的不禮貌行爲進行投訴了。上司給的壓力大,下面地士兵和警察的心情自然不可能太好,搜查的時候對被搜着者也就不會客氣,有的外國遊客甚至受到印尼士兵的毒打。一時間印尼外交部的壓力大了起來。衛華十分會做人。中國有句俗話叫“好漢不喫眼前虧”,印尼士兵來搜查的時候,衛華十分配合而且衛華還給了這些士兵一些錢,所以這些士兵對他還是比較客氣的,尤其是在印尼這種排華的國家裏。
就在印尼實行全國戒嚴四十八個小時之後,印尼國家電視臺收到了一份印尼自由聯盟寄給印尼國家電視臺的錄像帶:在同樣的帳篷背景下,蘇哈托的大兒子薛狄被銬在一張相同的大椅子上,綁架者也提出了相同的三個條件:第一,五十億不連號的舊現金美鈔。第二,釋放所有地政治犯。第三,印尼軍隊撤離亞齊省。印尼國家電視臺在蘇哈托地允許下第一時間播出了這份錄像帶的內容。印尼自由聯盟成了所有印尼人談論地話題,同時原本平靜的印尼政局表面上仍是風平浪靜。但實際上已經是暗流洶湧。沒辦法蘇哈托上臺的手段太血腥了,屠殺460萬民衆後得以上臺,平均五十個人裏就有一個人被殺。有無數的人在暗中等着他倒黴,現在似乎他已經開始倒黴了。女兒被人家綁架了可說是沒有防備,可是現在連兒子都被綁架了,只能說明這個兇殘的傢伙已經不比以前了。印尼大大小小的反抗組織開始四下活動,就連印尼軍方內部似乎都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所有的反抗組織都在積極尋找印尼自由聯盟的人,希望能同印尼自由聯盟達成合作。
7月6日何曉雅打電話給衛華說有事要同衛華詳談,7月7日何曉雅同丁鵬兩人飛到了雅加達找到了衛華。隨後三人住到了阿良在雅加達郊區的別墅。同時阿良也趕到了別墅,阿良的身份對應付印尼警察和士兵很有好處。不然的話衛華、何曉雅、丁鵬三個華人住在郊區別墅裏會有麻煩的。在別墅的書房裏衛華向兩人問道:
“你們來印尼幹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要這時候讓你們兩個人一起來?”
“我們能不來嗎?你在印尼搞出這麼大的事來,上邊一點信息都沒有,所以把我們兩個派過來了!上邊想讓我們兩個來問問,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何曉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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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打算?如果蘇哈托答應條件,我就把薛狄放了就是了,如果不答應我就把薛狄的屍體給他就好了,然後再找機會綁架他的其他子女,我就不信老傢伙捨得讓的子女送死。不是我吹牛,只要是我想綁架他的幾個孩子,即使他把他們藏到月亮上我也能找得到!”衛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