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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殘忍直接的話讓幾人之間的氛圍尷尬起來，陸小小想伸出手去拉姜時夏的手，卻最終只是攥緊了小拳頭。
“媽媽......”
她的稱呼喊完就見姜時夏轉身離去。
“你真的就這麼忍心讓小小沒有媽媽照顧嗎？”陸景川再也剋制不住，沒忍住開口喊着。
趙書然已經被這句話的信息量砸暈了，下意識地站到陸景川的跟前，擋住他看向姜時夏的眼神。
“有什麼事非要鬧到學校嗎？影響她的清譽對你有什麼好處？”
趙書然這話還真沒說錯，現下人還沒走完，這邊的動靜已經招來了不少視線。
陸景川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忙給自己辯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