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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這是策略,還是她的消極抵抗,肖父和盧曉筠都被逼了出來。
盧曉筠採取懷柔政策,肖瑾什麼都不聽,反覆只說一句:“讓我回國。”等回了國她自然會進食。
一個人是很難抵禦飢餓的,盧曉筠勸不動,肖父冷着臉,決定先餓她兩天。三天過去了,肖瑾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滴米未進。
肖父派人撬開了門,人早已昏倒在地上,身上全是爲了抵抗飢餓掐出來的傷痕。
不喫飯可以,還有營養液可以吊,照樣能維持生命。
肖瑾躺在牀上,不動不說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頭頂的天花板,像是一尊無知無覺的石像。
盧曉筠說到這裏,喝了一口冰冷的茶水,抬眼看了看對面的木枕溪。
木枕溪的反應很奇怪,神情平靜,但那外表下彷彿壓抑着什麼強烈的情緒,只是死死地繃着。
“她的堅持超乎我們的想象,她爸爸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木枕溪垂着眼睛,聲音很輕,根本沒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