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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同時也是一個正宗的匈奴人,看不慣冒頓重用韓王信等人,尤其是漢匈之間逐漸恢復貿易與和平的當口。
蹋頓能理解作戰之時需要倚重韓王信對漢國的深刻了解,也能理解即便是休戰期也不能把叛徒像廁紙一樣丟掉,不然以後要用的時候就沒廁紙了。
但是冒頓對農業區的治理缺不了漢人,尤其是早早背棄祖國的漢奸的支持,當地部族是被統治者,短時間內不能上桌,月氏人有敵國之恨,亦是很難得到信任。
漢人就不一樣了,既懂得農業帝國的組織,漢匈之間,倒也談不上深仇大恨,畢竟在疆域上退讓的又不是漢人,尤其是韓王信屬於畏懼匈奴兵威,自請投降的傢伙。
當然韓王信這個人也比較抽象,貪生怕死也就罷了,投降過項羽,事後又跑回來,面對匈奴又再次求款,被劉邦訓了一通乾脆投靠了匈奴。
結果做漢奸也不真誠,在匈奴的地界上感嘆劉邦的恩德。
比起歷史上罪狀還多了一條,此次高祖十一年冬,因爲陳豨謀反被快速平定,北方邊境並未嚴重受損,韓王信並未深入侵犯就望風而逃,在匈奴那徹底成了個笑話。
遭連累的韓國部衆就更慘了,因爲怕死投靠的新主人匈奴結果在漢朝面前壓根取得不了什麼優勢,一部分人看透了匈奴的虛弱乾脆逃亡了回來,被劉盈安置。
另一部分就只能胡睜大眼,在心底裏吹噓匈奴的武威了,剛被砍掉的就是後者。
可是匈奴人更看不慣自輕自賤的奴隸,以至於如今冒頓麾下漢匈之爭,也不全是利益之爭,至少性格和人品上的衝突看起來才更爲表面和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