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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雁此刻就像是碰到了一張數學考卷，即便是拼盡了努力，可還是看不懂卷子上寫的究竟是什麼天書。
她看哪裏，都好像是老師（爺爺）講過的。可要是細細去檢查，卻好像哪裏都很陌生。
她有點疑惑，自己在爺爺這個名震天下的毒鬥羅身邊學習了這麼多年，難道說都是白學了嗎？
爲什麼面對一個區區兩環的大魂師，自己這也看不懂，那也看不懂，甚至連引以爲傲的毒素都半點用沒有？
難道說爺爺一直都在安慰自己，難道自己這個人的天賦其實很一般，而且腦子也不好使？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獨孤雁像是個癡女一樣跟在陳明的身後，時刻緊盯着陳明的一舉一動，時不時低下頭檢查陳明走過的地方，偶爾還會把臉湊到陳明的身邊進行深呼吸，看上去簡直就令人想要報警。
饒是陳明本身就有意逗弄獨孤雁，拉進關係，最後圖謀獨孤博的仙草。但是被獨孤雁這麼一整，整個人也是不由得有些發毛。
“男女授受不親啊。”
陳明快走兩步，轉過身子，對着獨孤雁義正言辭的說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