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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有人附和。
年輕公子哥居中而坐,一言不發,臉色鐵青。
我自有決斷,你們看着就是。
最後衆人各執己見,也沒定論出個所以然來,不歡而散。只有居中而坐的年輕公子哥,平靜的心湖之下,縷縷殺機溢出水面。
黑夜時分,醉香樓來了一名奇怪的客人。一身黑衣,手持長劍,頭戴斗笠,長長的帷幕垂下遮擋了整個面孔。不偏不倚住在了韓青帝隔壁房間,不用餐,不下樓,就連小二也嘀咕不已。
這一日太陽即將落山時,有一騎黃牛載着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慢悠悠的晃盪在城東的街道上,向着醉香樓方向走來。
直到此時韓青還是有一股氣不順,本來想乘着春遊的東風,出城人多,需大於供,可以寫幾封書信,增添一些收入。誰知無緣無故被一羣毫無瓜葛的人一頓懟,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呢。當場反擊作詩,實屬無奈之舉。他認爲學堂讀書,從來不是爲了爭強好勝,人前賣弄學問。從來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通過讀書更加直觀的認識這個世界,不因爲自己的愚昧無知,做出一些不合時宜的事,如果能把所學做出一些有利於這個世界的事,與有榮焉,定會不勝開懷。但一來他自認所學尚淺,還不足以對這個世界的進步提供改變,二來他不認爲憑自己可以爲這個世界做出一些什麼。但如果有需要定會當仁不讓!
無緣無故白得了一錠金子算是意外之喜,雖然近段時間韓青爲了生計一直在忙碌,不曾放鬆。但他也不是什麼樣的錢都收的,實在是推脫不得。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個道理,學堂上課第一天師長們已經如數教於自己。這些年他也是這樣做的,從不敢逾越這道門檻。作詩事出有因,從沒想過靠他獲這意外之利。不是不可以出售一身所學,但不願以這樣的形式罷了。
事實上韓青真的在考慮這件事的可操作之處,但是在洛陽城逗留的已經足夠久了,只能留作下次。最近寫信的收穫,足夠他遊歷到下一處了。所以他準備出城,離開洛陽城,前往下一處。
月上柳梢頭,千門萬戶喫過晚飯,點起了煤油燈,一時之間城中燈光點點,置身其中,非常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