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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犬顯然也注意到了韓青的神色，它並未刻意隱瞞，而是直抒心意，“是不是奇怪，我們爲何修煉這麼久，境界卻普遍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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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不假顏色的點了點頭，誠實的不加掩飾。
提起這個地獄犬頭領卻是一臉憤懣，它彷彿承受了莫大的委屈，眼神躲閃，神色中充滿慌亂。
彷彿擔心說錯話就會身首異處是的。
過了很久也未出現它擔心的事，它才左右張望了一下，韓青能感受到它苦苦壓抑的情緒。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明明是別人的錯，卻要苦苦壓抑自己的感覺。
然後它石破天驚的說道：“還不是因爲它！”
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