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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留的撕心裂肺的痛意和近乎令人窒息的痛苦還未退卻,白知意只能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來拒絕小酒的關心。
“不用。”
隔着門聽到“不用”,小酒有點不放心,又叮囑了一句:“那您要是有什麼事情喊我。”
門裏沒再回應,小酒退回原位,繼續守在門口。
夫人……
這稱呼只會讓白知意覺得膈應房、諷刺。
但也沒辦法,除了她現在實在沒力氣反駁外,還因爲……
她現在還是明德侯的夫人,按規矩,可不得喊一聲夫人麼?
靠着牀沿緩了會後,白知意藉着牀頭昏黃的燈光爬起來,摸到牀邊的桌子。